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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族世家的规矩,日常膳食各园主子皆在自己园子吃,逢年过节才会聚在一起吃,这种传统,盛行在九洲各个国域,以前,云沁在云家堡时,过的也是这样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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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未到聚芳阁,就有一阵哭声传出来,抽抽泣泣,好不凄惨的盘旋在阁楼的上空,一阵阵传荡开来。
云沁上台阶的步子缓缓,脸上的笑容深了一些:宁以春果然在里头告状来了,不晓得怀王对这位新婚妻子“毁容”
一事,持怎样一种看法?
“哟,这是怎么了?好端端的怎么又在哭了?宁妹妹,别哭别哭,太医不是说了吗?你脸上那癣痘呀,沾不得水,尤其是泪水,你要知道,人的眼泪呀,是咸的,那么一沾,誓必会令伤口恶化发炎,会越来越严重的!
那还了得!
这花容月貌的,要是毁掉了,那得多揪心!”
她敛笑跨进去时,惊疑了一句,同时,表示好心的劝了一句,正好和萧缙那深沉的眼神对了一个正着,而宁以春的哭闹声越发的响了,直拍着大腿叫:
“爷,您一定得替我作主……我好好一张脸,全是慕容瑶给毁的!”
屋外的光线渐渐暗下,屋内已经掌灯,一支支朱红的大蜡烛蹿起一簇簇灵动的火苗子,静静的燃烧着。
萧缙坐在太师椅上,就那么闲闲的交叠着腿,懒懒的坐着,身上是一袭简单的墨锦袍子,袍子袖口领口绣着一些银色的云纹,一头黑发高绾在玉冠内,脸孔显的异样的清冷,沉寂,不见底的目光越过那张哭的一塌糊涂的“生癣”
脸,直勾勾的落在笑吟吟的女子,才几天时间,怀王府已经闹的水深火热,这女人,着实不得了……
“王爷干嘛这么怪怪的看贱妾?”
云沁斜斜瞄了一眼那个几乎快称得上毁容的女人,作出无奈状:
“这与贱妾无关!”
“怎么和你无关了?怎么无关了?我是在你吃了茶以后,才变成这样的……你别抵赖……”
灯光很明亮,将宁以春那脸照的很清楚,云沁瞟了一眼,但见那原本水灵灵如玉似的脸上,那一片红红紫紫,肿的越发的厉害,比前两天更严重了些,肿起胖了一圈不过,有些还破了皮,渗出水来,再配上一个凶相逼露的表情,整的就像是一毁容的母夜叉在寻衅,瞧,那根手指头几乎在戳到鼻子上。
这样的女子,落在她眼里,已经倒尽胃口了,男人恐怕更看不下去吧!
云沁看着心里想发笑,只能忍着,并且,很识趣的退了一步,不与她一般见识,极从容的反驳起来:
“哎呀呀,宁妹妹,你怎么又含血喷人了?明明是你自己海鲜过敏,不仅拉稀,而且还生癣,怎么非把这个事儿套到我头上来?”
待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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